一、训诂考据和经世致用有什么矛盾,有什么关系?
训诂考据主要是对字,词,文章进行注释或考证,比较呆板,研究者只需埋头故纸堆,有点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意思。经世致用则强调学以致用
二、曾国藩《湖南文征》序译文
《湖南文征》序
我的朋友湘潭人罗研生,把他编纂的《湖南文征》一百九十卷给我看,并且嘱托我替他写一篇序言放在书的前面。我曾国藩自感孤陋寡闻,年龄又大了,身体也日益衰弱,哪里够得上谈论文章的事?
我私下里认为古代的文章,原本是没有所谓的文法的。《易》、《书》、《诗》、《仪礼》、《春秋》等经书,它们的文体语句气势没有一字相互抄袭。到了周、秦的诸子百家,也各自成为一体。用这些标准来衡量他们,划分这些好像金玉和花草树木不同类一样,这怎么有所谓的文法呢。后人本来不能写文章,勉强借鉴古人创作的文章来模拟,于是有的合乎古人的做法,有的与古人背离,这样的写文章的文法不能用“法”来命名。
如果他们不去模拟古人,每个人的心中都有自然形成的文章,大约有两个方面:一是理,一是情。这两者都是人人本来就有的。称颂我所知道的理,要用笔书写记录成书,用传来世代相传,称颂我所说的喜爱厌恶悲伤欢乐的情感,要点缀文辞来让它通达,好像破开肺腑来陈述策略一样。这样做的都是顺其自然的文章。性情敦厚的人,大致能够做到了。然而文章内容的深浅,技法的精妙拙劣,就相差很远而没有极限了。除了各种经书以外,百家的著述大都有优胜之处。以理取胜的,大多是阐发幽深登峰造极的语句,然而它的弊病或是过激或是迟缓失去了适中原则;以情取胜的,大多是悱恻感人的语言,但它的弊病常常(在)词藻华丽缺少实际内容。自从东汉到隋朝,文人才子,在阐发道理时大多不知阐发道理,文辞多为骈体排比。就是议论朝政,考核大礼时,也每每用排比的句式来装饰,中间又有婀娜之音,到了唐代还没有改……
湖南作为一个邦国,北面靠近长江,南面接近五岭,西面接近贵州四川,是苗族各部落居住的地方,大概也是比较偏僻荒凉的山区。然而到了周朝末年,屈原出生于这里,《离骚》等名篇为后世的称为“情韵”之祖。等到宋朝,周敦颐又在这里出生,他写作了《太极图说》、《通书》,被后世的人成为“义理”之祖。两位圣贤,都没有师承前人,却创作了宏文。向上可以和《诗经》、《周易》相比,向下百代才子,没有人能够超越他们的范围。更何况后代的湖南人士,都受到他们的影响呢?这部文集收录的,长于说理的文章大概十分之六,长于言情的文章大概十分之四;然而骈体类的文章很有文采,不说文法而文法没有乱。只是考据类的文章搜集的太少。前贤倡导的没有被弘扬,后世羡慕的文章也不多。罗研生的学问,考证《说文》来探求文字的通达,注释《禹贡》来明晰地区的标志,本来也很明白考据学家的学说,然而文章只是崇尚体裁要点,不崇尚繁杂成为旁征博引,选取它的长处而不沉溺它的短处,这好像是君子慎重的选择技艺的道理一样啊!
三、《人生若只如初见》这本书怎么样? 进来评价下~~
《人生若只如初见》是一个女子的低吟浅唱,里面提到的诗词都是常规的东西,适合有一眼没一眼的看,这句诗词本来感动了许多女人的,可是她们被感动了就忘了,有的句子抄在给男朋友的信的末尾了,有的句子记在日记本里了,有的句子变成了MSN签名了——当有人把这些句子理一理,仿佛收音机里面播放自己全都会唱的老歌,听起来还真是很过瘾。 大学时候系里的老先生讲古典诗词,颇有古风。比如读“青青子矜,悠悠我心”,是不解释的,只是自得其乐的读。古诗词的好。是解释不出的。那些懂诗词的人,看看读读就已经懂了,不需要义理考据的文章。 女人因此更适合读古诗词。“花自飘零水自流,一种相思,两处闲愁”。李清照的词。据说,她的丈夫赵明诚读了,心中泛起眷眷之意。本来要离家登山访古,心思减去了一大半;人还未走,心已归家。如果说有什么考据,这就是女人的考据。诗词本来就不是功名文章。这样的说法,恐怕更接近诗的真相呢。 很有道理的话,女子是更适合读古诗词。犹爱宋词的婉转含蓄。 伫倚危楼风细细,望极春愁,黯黯生天际。草色烟光残照里,无言谁会凭栏意。
四、名词解释:义理、考据、辞章
义理 :
yì lǐ
1.合于一定的伦理道德的行事准则。 2.指讲求儒家经义的学问。 3.称宋以来之理学为义理之学。 4.文辞的思想内容。 5.犹道理。